深夜办公室的越界试探
城市的霓虹透过落地窗洒进空荡的办公室,键盘敲击声戛然而止。林薇揉了揉酸痛的肩颈,余光瞥向斜后方那道修长的身影——总监程砚的办公室仍亮着灯。

这是她入职的第三个月,也是她第三次“巧合”地与他加班到深夜。程砚的衬衫袖口随意卷起,露出结实的小臂,领口纽扣松了两颗,喉结随着吞咽咖啡的动作上下滚动。林薇的指尖无意识摩挲着马克杯边缘,想起上周团建时他俯身替她挡酒时,西装布料下若有似无的体温。
“报表有问题?”低沉的嗓音突然在身后炸开,林薇手一抖,半杯咖啡泼在雪纺衬衫上。程砚几乎是瞬间抽出手帕按在她胸口,指尖隔着薄薄的衣料触到肌肤的刹那,两人同时僵住。
“我自己来……”她慌乱后退,腰却撞上办公桌边缘。程砚的手掌顺势撑住桌面,将她困在双臂之间。呼吸交缠间,他的目光扫过她湿透的衣襟,喉结重重一滚:“去我休息室换件衣服。”
更衣镜映出她泛红的耳尖,以及身后男人镜片后暗涌的眸光。当程砚的西装外套裹住她肩膀时,带着雪松香气的体温将她彻底笼罩。他的拇指突然抚过她锁骨处的咖啡渍,指腹的温度烫得她战栗:“这么笨,怎么当我的助理?”
暧昧的质问混着加湿器的白雾在密闭空间发酵。林薇转身想逃,却被拽住手腕按在镜面上。冰凉的镜面贴着后背,面前却是他炙热的胸膛。程砚摘掉金丝眼镜,眼底的克制裂开缝隙:“这三个月的会议记录,你写错我七次名字——林薇,你在想什么?”
她张了张嘴,却被他用领带蒙住眼睛。黑暗放大其他感官,他咬住她耳垂的瞬间,落地窗外突然划过闪电。雷声轰鸣而至时,他的吻已碾过她颤抖的唇瓣:“现在求饶还来得及。”
暴雨夜的致命失控
休息室的百叶窗被暴雨打得噼啪作响。林薇的指甲深深陷入程砚后背,昂贵的衬衫皱成一团。他单手解开她胸衣扣子的动作熟练得令人心惊,唇舌却温柔地舔舐她颈侧:“怕了?上周在茶水间偷看我喉结的时候,胆子不是很大吗?”
记忆闪回那个午后。她躲在磨砂玻璃后,看他仰头喝水时滚动的喉结,水珠顺着下颌滑进领口。此刻那处肌肤正贴着她狂跳的脉搏,程砚低笑一声,膝盖顶开她并拢的双腿:“现在能看个够。”
皮带扣落地的脆响惊破最后防线。林薇在疼痛与欢愉的临界点咬住他肩膀,尝到血腥味混着他须后水的凛冽。程砚掐着她的腰猛然发力,将呜咽撞得支离破碎。办公桌上的文件夹哗啦散落,他捡起其中一份拍在她腿间:“上季度财报分析——林助理要不要现场汇报?”
羞耻感催出生理泪水,却被他卷入口中。感应灯突然熄灭的瞬间,程砚打开手机闪光灯,冷白光束扫过她潮红的脸:“看清楚,现在操你的人是谁。”
暴雨在凌晨三点骤歇。林薇蜷缩在还带着余温的西装里,看着程砚站在窗前点烟。火星明灭间,他背肌上的抓痕若隐若现:“明天把辞职信放我桌上。”
她心脏骤停,却听见打火机合盖的轻响。“然后搬进我家。”他转身捏住她下巴,眼底翻涌着比她更深的疯狂,“毕竟这样的工作失误——需要贴身监督。”
晨光刺破云层时,林薇在电梯镜面里看见自己锁骨处的吻痕。程砚的拇指重重擦过那抹红痕,当着陆续进门的同事,将她的工牌塞进自己口袋:“今日外勤,你归我单独考核。”
当电梯门缓缓闭合,他按亮顶层按钮,在她耳边低语:“这次,我要听你哭着叫对名字。”